4月12日,《国务院关于加强监管防范风险促进资本市场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意见》正式发布。证监会和交易所紧随其后,先后发布了20多个配套文件,资本市场“1+N”政策体系逐步落地。这次国务院出台的《意见》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资本市场的重要指示精神,落实中央金融工作会议部署,是继2004年、2014年两个‘国九条’之后,又时隔10年,国务院再次出台的资本市场指导性文件。新“国九条”明确了总体要求,同时列明八个主要方向,即严把发行上市准入关、严格上市公司持续监管、加大退市监管力度、加强证券基金机构监管、加强交易监管、推动中长期资金入市、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以及推动形成促进资本市场高质量发展的合力。

新国九条开启A股新十年

与前两次“国九条”相比,资本市场的第三次“国九项”有三大特点。一是充分体现了资本市场的政治性和以人为本性。二是充分体现加强监管、防范风险、推动高质量发展的主线。第三,充分体现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

须坚持和加强党对资本市场工作的全面领导,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更加有效地保护投资者特别是中小投资者合法权益。2004年“国九条”出台时,资本市场处于发展初期,企业融资需求旺盛,政策重点是扩大直接融资,完善现代市场体系。2014年“国九条”发布时,经济正处于2009年“四万亿”政策的退潮期,急需新的经济增长点。政策重点是充分发挥资本市场在优化资源分配、促进创新创业和结构调整中的作用。“新“国九条”重点明确了资本市场发展的规则,加强了对危害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风险的监管。文件标题指出了‘强化监管防范风险’的工作重点,全文多次提到‘监管’和‘严格’,对监管要求、监管场景和负面行为进行了详细全面的描述。新“国九条”在加强监管方面做了大量工作。比如,在发行监管方面,要提高主板、创业板、科创板上市公司标准,严格施突击分红。在上市公司持续监管方面,规范的股份减持、运用ST警示等方法增加分红,将增加上市公司的可投资性,A股整体分红比例有望提升。在退市监管方面,随着淘汰公司力度加大,推动A股“新陈代谢”,退市公司数量或将增加。在交易监管方面,加大高频交易成本。
在他看来,过去几年的改革给资本市场的基础制度和监管框架带来了巨大的有利变化。但是,各类市场主体力量仍极不平衡,信息不对称依然明显。市场机制的完善和各种力量的壮大,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第一,建议从规模和性质两个角度进一步完善财务造假的退市标准,并将征求意见稿中的“欺诈数额+欺诈比例”的退市标准修改为“欺诈数额+诈骗比例+欺诈性质”的退市标准。金融欺诈退市标准的确定,不仅要从欺诈的数额和比例的角度,更要从欺诈行为的性质的角度。为了满足再融资条件、避免退市和避免损失(虚构盈利和真实损失)而实施的财务欺诈行为,即使金额和比例不大,公司必须退市,也被认为是性质严重的欺诈行为。第二,建议在加大退市力度的同时,着力提升对中小投资者权益的保护力度,防止这些无辜的已经遭受损失的中小投资者因上市公司退市而遭受二次伤害。为此,应进一步降低投资者集体诉讼的门槛,加大对实际控制人和董事、高管财务造假责任人的问责力度,包括追回通过高估利润获得的不当分红、奖金,以补偿中小投资者的损失。
中国证监会和交易所对未达到分红比例标准的公司采取了强有力的限制措施。在主板市场,符合分红基本条件,且最近三个会计年度累计现金分红低于年均利润30%,且累计分红低于5000万元的公司,将被指定为ST。
“这一规定是善意的,旨在确保投资者获得必要的现金回报。然而,根据财务管理中的股利分配原则,是否分配现金股利需要考虑很多因素,其中生存周期、经济增加值(EVA)和现金流量是必须考虑的三个重要因素。黄世忠认为,如果一个公司的主营产品的生存周期处于成长阶段,产品供不应求,且公司能为股东创造价值(即EVA大于零),但现金流不充足,那么对公司来说最明智、最合理的决策不是分配股利,而是将实现的利润全部投资于再生产。这样不仅可以节省现金流,还可以为股东创造更多的价值。但是,在不考虑企业生存周期、EVA和充足现金流等因素的情况下,采用一刀切的刚性股利政策是不可取的。
也有业内人士表示,新“国九条”强化了投资功能,但在执行中必须注意不要走得太远,因为资本市场的融资功能同样重要。同时,对于投资者而言,购买合法经营、信息披露充分的股票是基本需求,投资者也希望购买具有成长潜力的公司。因此,资本市场必须保持开源,在支持优质公司发展的同时,为投资者提供更多分享增长的空间。作为资本市场中长期的指导性文件,新“国九条”落地后A股市场表现如何,也是投资者普遍关心的问题。回顾前两次,我们可以发现,A股都是在两个“国九条”发布后不久经历了大幅上涨。从政策细则来看,政策重点在于提高资本市场回报,A股上市公司整体分红比例有望大幅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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